氟对人体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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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7-08-17 22: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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氟对人体的危害性不容忽视,轻则影响牙齿和骨头的发育,出现氟化
骨症、氟斑牙等慢性氟中毒,使骨头密度过硬较易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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氟骗局:氟危害的历史
他们经常靠让科学家向公众说教的办法来隐藏他们产品的危险
1982年8月的查尔斯河畔,阳光特别灿烂。这是菲丽丝-穆兰尼丝来到著名的波士顿弗西丝牙科研究中心工作的第一天。
从研究生时起,她就用一种新方法来研究低剂量化学物质对动物的可能伤害。到1982年,在哈佛医学院精神病学系工作的她,已是在这门年轻的科学——“神经毒物学”领域中的全美领军人物了。
她准备在弗西丝牙科研究中心建立一个毒物学实验室,靠分析动物行为方式的变化,来测定化学物质对大脑和中枢神经的影响。这实际上也是美国第一个牙科毒物学实验室,能够系统分析牙医在工作中要用到的各种化学物质。
起初她对氟并不感兴趣,因为除了从电视广告上知道它对牙齿有好处外,她不觉得氟有什么需要研究的。而中心主任,一直以来氟的支持者约翰-海恩以及他的恩师、美国著名毒物学泰斗哈罗德-霍奇都满心希望,菲丽丝的研究能给氟更多正面的支持。可是,菲丽丝最终的研究,毁了她和这个实验室的前程——因为她发现的结果与希望恰恰相反。
氟与人相识在500年前
从16世纪开始,大预言家诺查丹玛斯和药理学家帕拉塞尔苏斯都在著作中提到,有一种矿石可以当作毒药用。1764年,德国化学家马格拉夫发现并制成了可以用来蚀刻玻璃的“萤石酸”。
1771年,瑞典化学家舍勒对萤石酸做了系统的研究,但当时很多人并没把它当作一种新酸,而是实验中所用酸的副产品。当盐酸被人们发现是氢和氯的化合物后,人们才意识到萤石酸是氢和另一种新元素组成的。但在分离氟单质的道路上,许多先行者中毒倒下了。
制成了无水萤石酸的法国化学家盖-吕萨克和泰纳的身体深受其害,瑞典的化学大师贝采利乌斯对此也是一筹莫展。直到1886年,法国化学家莫瓦桑用老师弗雷密的电解方法终于制取并收集了极为活泼、难以控制的氟气。
氟气是一种黄色气体,它是电负性最高的元素,化学性质非常活泼,几乎可以和世界上所有有机和无机物质发生反应,连金和铂都不例外。所以,氟的毒性很大,腐蚀性极强,它的强氧化能力和热效应以及反应生产的氢氟酸(HF,萤石酸)会极大地破坏人体组织和器官。
美国原子能委员会1946年的一份报告上说,“氟和皮肤中的水分反应可以产生氢氟酸,而氢氟酸有极强的穿透能力可以导致深度烧伤,难以治愈。而且在管道、阀门和其他设备上沉积的氟化物也极为危险,所以一定尽可能不要呼吸、吞服或接触。”
1946年的美国原子能委员会,正准备接受已经完成制造原子弹的“曼哈顿计划”所有资源,他们怎么那么关心氟?
事实上,从二战开始,氟就被大量用于各种特殊军事目的。
1940年,德国法本工业联合公司建立了多个氟电解设备,开始大规模生产氟,其主要目的,就是为德军最高统率部秘密生产新式炸药三氟化氯。而在美国,氟被用来生产六氟化铀,六氟化铀被加热后,可以被用于铀235和铀238的分离提纯。可以说没有氟,就没有丢在广岛和长崎的两颗原子弹。至今,氟的一个主要用途,还是用于核能工业中的铀分离。
为了制造原子弹,美国制造了大量氟,作为毒性最强的化学品,氟迅速成为危害工人和工厂周围地区百姓的一个重要威胁。新泽西州南部深水镇的一些农民把当地杜邦公司的一家化工厂告上了法庭,因为这家为美国政府制造氟的工厂释放的烟雾毁掉了他们的桃园、农田和牲畜。
作为罗切斯特大学毒物学系的系主任,曼哈顿计划的首席毒物学专家哈罗德-霍奇对氟的毒性做了专门的研究,而他的研究报告早就足够把美国政府,因为氟污染而告上法庭了。但他所做的恰恰相反。为了维护氟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霍奇开始频频在电视上出现,向公众说明氟浓度在1ppm以下是安全的。与此同时,美国公众开始从科学家嘴里听到这样一个消息,“氟保护牙齿”。
在霍奇写给曼哈顿计划放射安全顾问斯坦福德-沃伦上校的信里,他提醒美国政府应该开展“氟保护牙齿”的宣传,来抵消氟污染所造成的恐慌。
哈罗德-霍奇的晚年,还希望菲丽丝的研究为氟提供更多的支持,但菲丽丝发现,氟对实验鼠的大脑和中枢神经都有损害,让他大失所望。
菲丽丝发现,氟可以跨越实验鼠的血脑屏障,影响到实验鼠的大脑,进而影响到它们的行为。当时她的老板对她说,“你要和50年来牙医们和其他人发表的研究——即‘氟是有效而安全的’对抗。你肯定是错的。如果你发表这篇论文,国家牙科研究所将不可能在给我们任何资助。”
事实上,当菲丽丝的论文发表在《神经毒物学和畸形学》上之后,弗西丝牙科研究中心便真的再没和她续约。
保护牙齿之说
氟的用途非常广,氟化物已广泛应用于工农业、日常生活及高科技中,如冶金、化工、农药、化肥、玻璃、电镀、塑料、人造革、橡胶、化学武器、航天工业都要用到氟,氟可以说是现代工业的血液。
上世纪40年代,是美国工业战后实现大跃进时期,炼钢厂、炼铝厂、炼油厂都把氟当作重要的工业原料,而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大量含氟废料和废气,导致很多工厂中的工人和工程周围的居民,因为受到污染而向工厂提出诉讼。
为此美国铝业公司的首席科学家弗朗西斯-费里给梅隆工业研究院的杰拉德-考克斯写了封信,建议考克斯提倡氟对牙齿的保护作用,并让他推荐在饮用水中添加有美国铝业公司出产的氟化铝。于是考克斯在1939年提议,在公共饮用水中加入氟,以保护公众的牙齿。
在杰拉德-考克斯的提议下,在哈罗德-霍奇的保证下,氟被广泛宣传为一种在低浓度下对儿童十分安全的化学物质,而且,它还对牙齿有好处。这种宣传攻势消除了许多医生和专家的防备,让他们认为氟既然对儿童都无害,对工人就更无害,从而不愿在法庭上给工人佐证,这帮助美国的大企业免除了许多官司。
公共关系学之父爱德华-伯奈斯在这场战役中也充当了重要角色。是他给美国公共卫生部和纽约卫生局建议,利用牙齿健康和氟之间的关系来推广氟的安全性。为美国烟草公司工作的他曾在1916年成功完成号召妇女吸烟的项目。
他曾说,“只要我们能让医生们站到我们这边,我们就能让公众接受任何观念,因为医生在公众眼里是最权威的,不管他实际上知道还是不知道。”
而现在我们也频频看到一些医生和专家在电视广告中出现,为某种产品毫无保留地代言。
从上世纪50年代美国开始在饮水中大面积加氟,到60年代世界上许多国家也开始加氟,但是很多国家由于氟的毒副作用而取消了加氟。中国于1965年开始在广州饮水中加氟,由于后来氟斑牙大量出现,于1983年取消了加氟。但加氟在美国一直长盛不衰,现在,整个美国有66%的饮用水是加氟的。饮用水加氟被认为是20世纪公共卫生领域10个最重要的成就之一。
BBC前记者克里斯托弗-布莱森,在调查了大量美国官方和军方在1997年后解密的文件后,2004年底出版了《氟骗局》一书,在书中他详尽描述了氟作为一种毒素,是如何在美国官方和军方的共同努力下,进入人们日常生活的饮水和牙膏中的。
“氟化物经常被当作老鼠药用,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把它加到人们吃的水里。”
布莱森说,与其说饮水加氟是公共卫生领域的一项重要成就,不如说它是公共关系策划领域的一次经典案例。同样,铅进入汽油,也是一次同样的经典战役。
现在我们用的都是无铅汽油,但事实上以前汽油本来就是没有铅的,铅是后来人为加进去的,而主持这个工作的,就是75年前美国的几家特大公司,包括通用汽车、杜邦和新泽西标准石油。2000年3月,美国《国家》杂志发表了吉米-L-吉特曼的调查,《铅的秘史》,文中揭露了这些公司是如何靠把铅加进汽油里面而获利的。
通用汽车研究中心工作的年轻工程师托马斯-米格利向老板查尔斯-凯特林报告,他发现四乙基铅和酒精都可以作为汽油的抗爆剂。如果用酒精的话,通用汽车将不会获得专利,他们将对汽车燃料失去控制,也将让刚刚入股通用、正要在石油产业大展拳脚的杜邦公司大失所望。于是人类大规模使用含铅汽油的时代开始了,他们还给它起了一个不含铅的名字“Ethyl”。
尽管很多生产“Ethyl”的工人患病乃至死亡,专家和媒体对“Ethyl”产生怀疑,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它的普及,因为就连美国政府部门的检测报告都要先送给当时通用汽车的管理层过目。“Ethyl”的市场运作成为MBA课程中的经典。
在整个关于“Ethyl”的鼓吹过程中,“Ethyl”首席医学顾问、凯特林实验室主任、辛辛那提大学毒物学家罗伯特-基霍是最卖力的一个。他也是除凯特林和米格利以外,让含铅汽油普及的三个重要人物之一。1966年他对美国国会说,尽管我和同事研究了30年,还是没发现含铅汽油对人有什么坏处。在他的晚年,还曾经提倡在把汽油中的含铅量提高提高。而对铅的危害,人类已经了解3000年了。
含铅汽油1986年在美国汽车中被禁用,从那时起,美国人的平均血铅含量降低了75%,从1970年到1987年,美国每年有200万儿童的血铅含量下降到了中毒水平以下。
或许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去,通用汽车后来以斯隆和凯特林的名义建立了纽约斯隆-凯特林纪念癌症中心,这是世界癌症研究的重镇,不过也同样可以随时为他们自己提供需要的成果。
凯特林实验室的另一项重要产品,是氟利昂。罗伯特-基霍在推广过程中,也需要不断提到氟对牙齿的好处,对人体的安全性。
吉特曼说,“在过去50年,大企业对于核、烟草、化学危险品、石棉、煤炭、杀虫剂等产品的推广都用着和罗伯特-基霍同样的策略,就是在掌握着所有技术和资金的同时向其他人挑战,你说我错了可以,证明给我看,证明出来我就改。”
而后他们即便是遇到针锋相对的挑战,也可以靠质疑他们使用的方法不够科学和严谨,把问题继续拖下去,即便最后辩无可辩,也可以说动物实验结果不一定适用于人。而现在,美国政府对全球变暖,各国政府对转基因食品,就是这个态度。
谁利用氟得到好处
“我研究关于氟的文献已经有3年多了,我看得越多,我越是担心氟对人造成的威胁,越是感觉我们用它来保护儿童的牙齿这一行为的科学基础太微弱了。我们允许把氟引入饮用水的过程太让人惊愕了。”美国圣劳伦斯大学化学系保罗-康纳特教授说。
虽然氟的毒性比铅还要高,但美国环保署设定饮用水中氟的浓度标准(1毫克/升)比铅要高1000倍。他们在1945年就设定了这个标准,到现在也没有改过,即便我们和我们的孩子们还在以很多其他方式吸收氟,包括牙膏和其他护牙药品、漱口水、加工食品、某些维生素药片以及软饮料。
美国公共卫生局局长托玛斯-派伦说,我想加氟是我们这代人对牙齿健康所作的一个最大的进步。而美国环保署的科学家罗伯特-卡顿说,加氟是个科学骗局。
布莱森说,我们惊奇地发现,那些向我们说明氟是安全的人和研究机构,总是和跟我们说铅是安全的、石棉是安全的、DDT是安全的、跟我们说吸烟是安全的人是同一批人。
美国塔夫脱大学城市与环境规划系教授谢尔登-克里姆斯基告诉《瞭望东方周刊》,很明显,这场骗局是由各大企业通过掩饰氟对从业工人的损害开始的,他们利用氟对防治龋齿的帮助来掩饰氟的职业性损害,而这是工业企业常用的方法,比如在对石棉、乙烯氯化物、印刷电路板、DDT、杀虫剂,双酚A等有害物质的危险性上,企业都曾大力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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